拼音
qí shùn ér dá zhī yě
是什么意思
这一句出自于“”、“”中的《》
全诗原文
龟山徵士处士也,论者尚且原之,况於先生乎?初喜空同诗文,篇篇成诵,下笔即刻画之。王道思见而叹曰“文章自有正法眼藏,奈何袭其皮毛哉”自此幡然取道欧、曾,得史迁之神理,久之从广大胸中随地涌出,无意为文自至。较之道思,尚是有意欲为好文者也。其著述之大者为五编:《儒编》、《左编》、《右编》、《文编》、《稗编》是也。先生之学,得之龙溪者为多,故言於龙溪,只少一拜。以天机为宗,无欲为工夫。谓“此心天机活泼,自寂自感,不容人力,吾惟顺此天机而已,障天机者莫如欲,欲根洗净,机不握而自运矣。成、汤、周公坐以待旦,高宗恭默三年,孔子不食不寝,不知肉味。凡求之枯寂之中,如是艰苦者,虽圣人亦自觉此心未能纯是天机流行,不得不如此着力也”先生之辨儒释,言“儒者於喜怒哀乐之发,未尝不欲其顺而达之,其顺而达之也,至於天地万物,皆吾喜怒哀乐之所融贯。佛者於喜怒哀乐之发,未尝不欲其逆而销之,其逆而销之也,至於天地万物澹然无一喜怒哀乐之交。故儒佛分途,只在天机之顺逆耳。夫所谓天机者,即心体之流行不息者是也。佛氏无所住而生其心,何尝不顺?逆与流行,正是相反,既已流行,则不逆可知。佛氏以喜怒哀乐,天地万物,皆是空中起灭,不碍吾流行,何所用销?但佛氏之流行,一往不返,有一本而无万殊,怀人襄陵之水也。儒者之流行,盈科而行,脉络分明,一本而万殊,先河后海之水也。其顺固未尝不同也。或言三千威仪,八万细行,靡不具足,佛氏未尝不万殊。然佛氏心体事为,每分两截,禅律殊门,不相和会,威仪细行,与本体了不相干,亦不可以此比而同之也”崇祯初,谥襄文。荆川论学语近来谈学,谓认得本体,一超直入,不假阶级。窃恐虽中人以上,有所不能,竟成一番议论,一番意见而已。天理愈见,则愈见其精微之难致,人欲愈克,则愈见其植根之甚深。彼其易之者,或皆未尝宝下手用力,与用力未尝恳切者也。(《与张士宜》)古之所谓儒者,岂尽律以苦身缚体,如尸如斋,言貌如土木人,不得摇动,而后可谓之学也哉!天机尽是圆活,性地尽是洒落,顾人情乐率易而苦拘束。然人知恣睢者之为率易矣,而不知见天机者之尤为率易也;人知任情宕佚之为无拘束矣,而不知造性地者之尤为无拘束也。(《与陈两湖》)小心两字,诚是学者对病灵药,细细照察,细细洗涤,使一些私见习气,不留下种子在心里,便是小心矣。小心非矜持把捉之谓也,若以为矜持把捉,则便与鸢飞鱼跃意思相妨矣。江左诸人,任情恣肆,不顾名检,谓之洒脱,圣贤胸中,一物不碍,亦是洒脱,在辨之而已,兄以为洒脱与小心相妨耶?惟小心,而后能洞见天理流行之实,惟洞见天理流行之实,而后能洒脱,非二致也。(《与蔡子木》)近来痛苦心切,死中求活,将四十年前伎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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